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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本夫再出新书:用黄河故道传奇,书写中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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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距离上一部“巅峰之作”(李敬泽语)《天漏邑》才过去三年,文坛宿将赵本夫又拿出了洋洋洒洒26万字的最新长篇小说《荒漠里有一条鱼》(以下简称《荒漠》)。7月11日,《荒漠》
距离上一部“巅峰之作”(李敬泽语)《天漏邑》才过去三年,文坛宿将赵本夫又拿出了洋洋洒洒26万字的最新长篇小说《荒漠里有一条鱼》(以下简称《荒漠》)。7月11日,《荒漠》新书首发式暨作品研讨会在南京举行,紧接着又在南京新华书店旗舰店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读者见面会。台上,70多岁的赵本夫穿着一件对襟白褂,精神奕奕,满面红光;旁边,坐着著名作家毕飞宇和文学评论家何平。毕飞宇爱称赵本夫为“赵老太爷”——就是《阿Q正传》里剥夺阿Q姓赵权利的赵老太爷,但用在赵本夫身上,无疑多了一层亲昵和敬意。 《荒漠》延续了《天漏邑》式的史诗手笔和时空交错的叙事手法,时间从晚清横跨至建国后,讲述了一百多年间黄河故道荒漠中的鱼王庄人屡经磨难却顽强不屈,一代代人坚守种树信念以改变生存环境,终将千里荒漠变为绿洲的故事,展现出了中华民族坚韧强悍、原始自由的生命强力和执着坚韧的精神光辉——对庚子新春以来的这场全民疫情防控阻击战及其取得的重大阶段性胜利来说,《荒漠》中蕴含的中华文明的底层符码恰恰构成了某种强有力的阐释。 “荒漠”的原型实为赵本夫的老家江苏丰县。地处江苏省西北部,曾号称江苏的“西伯利亚”,由于黄河八百年来多次泛滥,丰县境内几十万亩良田变成了荒滩,留下了一条宽2公里、长28公里的大沙河。正是丰县独特的自然地理环境启发了赵本夫对于苦难、土地、人与自然关系和中华文明密码等问题的思考。 “小说里的鱼王庙得名于当地传说中的一条黄河巨鲤,传说能活百年至千年,在小说中是生命力和繁衍力的象征。构想出这条巨鲤是来自童年时我母亲对我讲述的一则故事:在乡间的一条土路上,乡民们曾经发现了一条随着黄河泛滥而搁浅于故道的鲤鱼,牛车经过、轧过,刮下来一块鱼鳞,鱼儿仍然在一滩淤泥中顽强地生存着……后来我才明白,这条鲤鱼身上有着巨大的隐喻意义。”赵本夫说。经过植树造林、防风固沙,江苏丰县从漫天风沙的“西伯利亚”,蝶变为环境优美的生态农业县,这与书中鱼王庄人哪怕逃荒要饭,也要坚持种树的壮举形成了明显的对应关系——从现实上升为洋溢着奇崛、瑰丽、魔幻色彩和史诗气魄的寓言小说,则足以彰显作家的大气象、大格局。 从上世纪80年代以《卖驴》《狐仙择偶记》为代表的对于中国乡村现实生活和农民心理的热切书写,到新世纪以来对于人类生存状态和生命意识的深切关注,赵本夫的创作转型曾被毕飞宇称为“晚年变法”。他时常讶异于“赵老太爷”的笔力,认为他的作品气韵慷慨,绵绵不绝,年过七旬仍热情饱满,“仿佛他血液的温度天生就比别人高似的。” 在何平看来,是作家稳定的“文学三观”或者说文学理想支撑着他的创作。这种理想是对土地的坚守、对生命的执著、对人类精神伟力的赞颂,和蕴含在这一切之中的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奥秘。作为一位从农村走出,割砍锄耪、摇耧撒种诸般农事都能上手的老作家,赵本夫自言从乡民百姓们的强韧生命中发现了一种可贵的、“拙笨”的力量。
“从传说中的精卫填海、愚公移山、大禹治水,到现代以来的抗日战争、万里长征、抗美援朝,我们的先人们似乎总在做着一些看起来像‘傻瓜’一样的事情,不投机、不取巧,就是默默地、不停地向前走,在傻劲儿中活出了价值感。同样是遭遇洪水,西方讲诺亚方舟,我们讲大禹治水,这里面有一种对人自身的力量的信任,和坚韧不拔的生存意志。”赵本夫说,“就像《荒漠》中的村长老扁一样,即使遭到了日本人的凌辱和肆意毁林,他依然要带领村民活下去、种下去,这里的坚忍不是愚昧——‘忍辱’是因为‘负重’,心中怀有目标、梦想,才心甘情愿忍一时一地之苦;拙笨之处,正是显露大智慧的地方。”
《荒漠》里,村长老扁在村人集体外出讨饭前的“誓师大会”时说,“鱼王庄不治住风沙,就永无出头之日!治住风沙就得栽树!想栽树就得活着!活着就得出去要饭!到这地步,没啥丢人的!”这一清晰准确、无可撼动的逻辑,使书中的一群如蝼蚁般匍匐于社会底层的贫民身上,充盈着“人”的光辉。 赵本夫女儿、《传媒观察》副主编赵允芳说,父亲的书里即使是一介草民,也从未低三下四,总是昂首挺胸,就像老扁一样,连日本人都肃然起敬。小说结尾,当年侵略过鱼王庄的日本军人龟田给老扁寄来了自己亲笔书写的《中国·一个荒漠乞丐村的史诗》,表达了对中国人民的敬意。这份理想主义的光芒和揣测人性时的善意,形成了赵本夫创作的鲜明特征。
文章来源:《中华传奇》 网址: http://www.zhcqzz.cn/zonghexinwen/2020/0713/371.html